0076激情: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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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锥一头尖细,一头粗大说是把玩之用,其实在宫廷之中,深宫的宫女和对食的太监,喜欢拿这种玩意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宫中明令禁止寂寂深宫,总会有几个人冒着杀头的危险享受那一时之快,感受着那一丝丝的温暖用这种玩意儿享受做女子做男子的快/感!
  
  迎面而来玉锥,直向我的脑门,在我大声吼完之后,根本就躲闪不及眼晴都来不及闭
  
  “当!”一声,冷文颢执剑削来
  
  玉锥被削两截,就算如此,一截还是砸在我的额头上,我倒抽一口气眉头紧锁,捂着额头
  
  冷文颢面对着我,肃穆道:“娘娘,属下护主不利最该万死!请娘娘治罪!”
  
  额头定然砸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我的手都快流到我的眼睛里了
  
  浅夏忙拿起绢帕塞进我的手下,便在我额头被砸伤的地方,我用手压着
  
  满脸寒气,半眯着双眼我头一扭
  
  我身后的人,都听言转过身去了
  
  不知他们见多少?不过不管怎样这一院子的人都得死
  
  我平静的对冷文颢,道:“冷文颢,就这样站着慢慢的往前走…站在殿院中间!让侍卫把正殿包围,今天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要放出去!”
  
  冷文颢似把心一横,明知道自己会一死,依然应道:“属下领命!”
  
  绢帕根本捂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血顺势流了下来
  
  浅夏没有办法,要扯起了衣袍,满目焦色心疼之情
  
  我伸手轻轻地推开他,制止了他扯衣袍:“没事的,记住,你什么都没看见!”
  
  浅夏低头,视线要向屋里扫,我低声吼道:“浅夏,你不要命了是吗?你什么都没看见,现在给本宫滚到殿院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你就在殿院内给本宫呆着!”
  
  浅夏关切地深望了我一眼,躬身慢慢的向殿外走去他从来不会忤逆我对,不忤逆我才能活下去
  
  照我所说的做,也许我才能保他一命
  
  过了半响,我捂着额头,抬脚踏进殿内把门一关
  
  殿内气氛糜烂,充满着男人的体液的腥气,满地的玉势,刑具,南霁云呈现十字捆绑
  
  被绑在木架之上
  
  全身裸露,胸膛之前的剑伤,触目惊心…某个部位,还坠着玉环
  
  南域锦衣冠整齐,身旁还立着两个穿着黑衣的侍卫,两个侍卫眉清目秀,见到我不惊不慌,目不斜视,不行礼问安视我无一物
  
  我弯腰拿起散落在地上南霁云的衣袍。随手盖在他身上,触摸到他的肌肤,他全身颤栗,面色苍白,汗水浸透了发髻
  
  我不敢看他的双眼,我害怕触及到他的双眼,害怕会看到绝望难堪他是一个帝王南疆的帝王纵使我不喜欢他纵使我跟他是合作关系但是他从未欺我,骗我
  
  君子坦荡荡就像他说的只是时机不对,若是时机对了我和他会成为朋友
  
  不从我在屋外看到屋内的那一刻起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脑中嗡的一声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我护着他
  
  所以我才毫不犹豫的踏进来!
  
  南域锦的眼神炙热,疯狂,看南霁云就像看一个玩物,又兴奋像猎杀了一只高级猎物一样
  
  额上鲜血依然流着,我却顾不了那么多,顶着半张脸的鲜血,脸上带着挑衅的微笑,看着南域锦,道:“摄政王大人,可否给本宫一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南域锦嘴角一勾,哼笑道:“皇后娘娘。正如您亲眼所见,本王有什么好解释?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衣冠整齐,他带进来了两个黑衣侍卫也衣冠整齐,就南霁云一个人活该狼狈被他们绑起来然后他们肆无忌惮的来肆虐南霁云一个人
  
  他是南疆的王他是南疆的主宰,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尤怜!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言道,“摄政王大人,您可真的让本宫刮目相看”说着我蹲下身子要去解南霁云某个部位挂的玉环
  
  不是普通的玉环,是翠绿色的连环双壁连环环,重量可想而知
  
  黑衣侍卫拦住了我的动作,口气冷硬道:“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啪!”我甩手过去就是一巴掌黑衣侍卫纹丝不动的单膝跪在我面前:“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忠诚
  
  南域锦的侍卫都忠诚的很先前外面的也是一样,阻止我起来不要命的阻止
  
  南霁云嘴唇都咬破了,苍白的嘴唇,带着啰嗦道:“丑女人。给孤滚出去,看看你现在满脸是血,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你闭嘴!”我噌了一下站起来,对他吼道:“你是南疆王,是本宫的天,是本宫的丈夫,本宫还指望你让本宫立足在南疆。现在,你自己成了什么样子?给本宫闭嘴!”
  
  刹那间,南霁云眼神巨变…
  
  我撇过眼去,不想看他的难堪,他的愤怒,他的受辱交织在一起的眼神
  
  我记得我的梳妆台上,有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装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好像是南霁云的今天我梳妆打扮的时候瞄了一眼
  
  我起身往内殿走去
  
  鲜血糊了眼我的视线有些模糊胡乱的拿起干帕擦了擦
  
  拎着匕首出来了看也没有看南域锦一眼,想去解南霁云某个部挂得玉环
  
  黑衣侍卫仍然顽强,重复着刚才说的话:“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我死死的盯着黑衣侍卫:“你的主子是摄政王大人,本宫是这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所以阻止本宫,就是藐视本宫,你去死吧!”
  
  匕首很利对准黑衣侍卫咽喉一下子割了喉鲜血溅了一地,也溅了我一脸
  
  我脸上的血,一下子不知道是这黑衣侍卫的还是我自己额头上的血窟窿流下来的满脸都是
  
  就算我当着南域锦的面杀了他的侍卫,他和另一个黑衣侍卫没有一丝动容,仿佛我那一刀,就切了一颗白菜,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黑衣侍卫倒去,我还是执意要去解南霁云我某部位上的玉环,另一个黑衣侍卫继而跪了下来,接着刚刚那个黑衣侍卫的话道:“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握着匕首的手虽然在抖,我笑道:“你忠诚的是摄政王大人,根本宫有什么关系?你阻止本宫,就是对本宫不敬,在这南疆的后宫之中,谁对本宫不敬。本宫就杀了谁!”
  
  黑衣侍卫如宫墙一样,稳固在地,“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这一下子,为了不让鲜血再溅我一脸,我绕道黑衣侍卫的背后匕首在他的脖子上血脉跳动很清晰
  
  我半眯的眼望着南域锦,他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看过来,他的双眼完全粘在南霁云身上炙热的眼神恨不得把南霁云生吞拆骨下肚了!
  
  我轻声反问黑衣侍卫:“为什么不能动呢?摄政王大人,在这后宫,在这南疆的后宫,他说了不算!”边说边稍稍用力
  
  割断黑衣侍卫动脉皮肉翻裂…
  
  黑衣侍卫似不知疼痛,也不伸手去堵自己的血口子,跪地如铁松
  
  鲜血涔涔的往外冒两个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正殿毯子
  
  好在毯子够厚,好在毯子是红色的不然多么夺目,触目惊心的红会染伤眼睛的
  
  杀了两个黑衣侍卫,那就没有人再阻止我了我蹲下来,平静的用刀子割断了玉环上的绳子
  
  南霁云身体一缩,颤音道:“住…住手,给孤住手…丑女人,你给孤住手”
  
  我继续手中的动作被人绑上这样狼狈都没有难堪羞耻,我替他解开,有什么可难堪的至少我心如镜,明如水
  
  南霁云见我仍在继续手上的动作,骂我道:“丑女人,孤不需要你来救滚出去,给孤滚出去!”
  
  南霁云的那物件…已经被勒得青耻毛上全是白色液体(荒芜人烟捂脸,写到这里好羞涩!小伙伴们你们看的羞不羞涩勒?)
  
  那么大的玉环还坠在下面他都不需要我帮忙了还怪我多管闲事了?他这要废了拿什么给姜颐和幸福?
  
  双手本来沾满鲜血…割完绳子,见那物件上缠绕白丝一样的绳子白色白丝,南疆的白蚕丝,原来还有这么个用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本想轻柔一些,南霁云死鸭子嘴硬,还骂我,我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他台阶下,他还骂我?
  
  恼得我直接伸手去拉那物件上白蚕丝
  
  南霁云全身颤栗的历害我给他披的衣袍,根本挡不住他身上的星星点点,青青还有胸前那冒着血水的伤口
  
  人果然是有无限潜力的,都伤成这样,在如此强效的折磨下,还有精神骂人,果然帝王者,非一凡人
  
  “不需要?”我冷声的反问,南霁云没反应过来,我一用力把白蚕丝扯了下来,痛的南霁云倒抽凉气
  
  完了之后,我慢慢的站起来,垫起脚,伸手捧南霁云的脸,对上他的眼,狠狠地说道:“你是南疆王,本宫的丈夫,本宫的天。无论你是阴晴圆缺,晴空万里暴风骤雨,都要跟本宫生死与共的,你明白吗?不是你让本宫滚,本宫就会舍你而去的,本宫永远站在你身边,你赶都赶不走的!你明白吗?”
  
  血染了他的脸,他的眼神,闪了闪,闪过一般死寂,我缓缓的松开了手,捡起了刀子,欲挑开捆绑他手脚的绳子
  
  南域锦残暴的说道:“皇后娘娘,您确定要跟本王作对吗?”
  
  我杀了他两个黑衣侍卫,他都不说话,解开白蚕丝他也不说话,现在去挑开南霁云手脚的绳子,他却开口说话了
  
  南霁云听到南域锦的话,身体本能的去颤栗,瑟瑟发抖今天之事,是第一次?还是已经有了无数次?
  
  我没有办法去判断,我权当是第一次,南霁云身为一个帝王,才会如此害怕
  
  我头一拧半边脸上的血迹。定然狰狞,对着南域锦嫣然笑开,道:“摄政王大人,您也说了,本宫是皇后娘娘,南疆的皇后娘娘,既然是在南疆后宫的皇后娘娘,作对一说?从何说起啊?”
  
  我有些轻蔑的扫过他一眼,毫无畏惧,直言道:“纵然摄政王大人在南疆权势滔天。手底下忠诚之士遍布,那有怎样?你是臣,本宫是君,谈到作对,是摄政王大人跟本宫作对吧!本宫身为一个君犯得着跟一个臣子做对吗?”
  
  南域锦眯起双眼,气息危险冷酷残暴,道:“姜国的公主,你真以为你是这南疆的皇后了吗?你坐上南疆皇后这个位置,经本王同意了吗?”
  
  我平静的看着南域锦,眸子染了些笑意。不经意的说道:“摄政王大人,你同不同意跟本宫有什么关系?一个臣子管得了君上吗?王上同本宫一起吃下噬心蛊,生死与共。”
  
  “你以为你在折磨谁?摄政王大人,你那么爱折磨人,怎么就不知道把王上给杀了呢?做不到,杀不了,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让一个人妥协,你就是一个懦夫!既然是懦夫,本宫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一句懦夫!”南域锦阴鸷的说道:“看到你的丈夫,看到你的天,看到堂堂南疆王,现在这样此情此景,就不令你作呕吗?这样的男人,除了权势,什么都没有!你执意做他的皇后,不就为了权势吗?只要你离开他,权势。本王也可以给你!”
  
  我的眼神寒冽,倒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就在这一刻我才知道吃下噬心蛊并不可怕,至少南域锦残虐的神情中,没有杀意没有对我染上杀意!
  
  现在我至少判断,南域锦只不过是在惩罚南霁云不会去杀南霁云,更不会要我的命,噬心蛊让两个不相爱不相关的人生死与共,我到是有恃无恐狐假虎威着!
  
  对于南域锦眼中翻涌的情愫和极强的控制欲…还有那兴奋的肆虐让我想起了中原的史记,野史记载:大汉天朝,有一雄才大略的帝王,名为彻字
  
  彻字手下有一个同吃同睡的嫣臣,两个人暧昧不清,同吃同住,在当时的宫中,并不是什么大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浅,可是,都密而不语,心照不宣他们如夫妻般甜蜜
  
  不过许是太过甜蜜…惊动了太后太后为彻字着想,寻了机会治了这个嫣臣的罪以便让这个嫣臣加以收敛,毕竟在皇城之中,耳目众多,众说纷纭中对史书记载彻字丰功伟绩德行是不利的
  
  彻字得知太后故意为难,为嫣臣对抗了太后
  
  许是嫣臣深爱着彻字,想奋力的讨好太后,便把太后未进宫之前,跟别人生的女儿接进了宫里,以为这样母子团聚,可以讨好太后。
  
  谁知太后这段往事是太后极力隐藏的,嫣臣讨好变成了加速他死亡最后一根稻草!
  
  太后表面笑盈,暗地里却咬碎了银牙,恨上嫣臣,未出十日,太后直接让人,把嫣臣给暗杀了
  
  彻字难过可是太后杀的,就算他伤心欲绝,他是帝王不会去忤逆太后。但从此以后,彻字寻的人。纳得人,都像嫣臣
  
  不过最后一个少年,天才少年将军长得太像嫣臣,战死沙场过后,彻字还把这个少年将军的墓穴,移到自己的皇陵前面,名曰守陵!
  
  其中的意味就是中原历代的王朝后宫之中,帝王喜欢男子时有发生根本就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
  
  “这样的男人是什么都没有!”我坦然相对南域锦,淡淡的说道:“摄政王大人也刚刚说了,他有权势啊。权势啊可是抵得过一切!”
  
  “摄政王大人就算能给本宫权势,摄政王最大,头上还压着皇上,本宫犯不着从君上变成臣子手下的可怜虫!”
  
  南域锦目光冷爆,肆过我的身上,“本王倒小瞧了你,姜国的公主,你说,你喜欢权势,不如跟本王合作!权势本王绝对给你最大利益的权势使用权!”
  
  “呵呵!”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大的诱惑力,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甩了甩手:“摄政王大人,您这是说什么话?本宫跟你合作?咱俩合作什么?一起把王上给杀了?还是你在肆虐王上的时候,本宫替你拿绳子?拿蜡烛?还是拿玉势?还是替你守门把风?最大利益的全是使用权?说到底,都是假!”
  
  南域锦见到我拒绝,看了一眼南霁云,我手指着他说道:“摄政王大人,你现在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可悲哦!衣冠楚楚,权势滔天,手掌无数生死大权,本宫也没见到你眼中有多少欢喜啊!”
  
  其实我是想说,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帝王,这个帝王还是他的亲侄子,到底是怎样扭曲的心理?
  
  南域锦大袖一挥,来到我的面前,沉下眸子望我:“姜国公主,本王能随时随地叫你消失在这南疆国内,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脾气不好!”
  
  我双手一摊:“正好本宫脾气也不好,咱们两个倒是像得很!不如这样,咱们有空了,比一比谁的脾气更坏!”
  
  南域锦眸一燃,伸手扼住我的脖子,我手中匕首脱手而出,掉在地上任何声响也没发出来
  
  南域锦把我抵在绑南霁云四肢的架子上,刚好,卡在南霁云的肩窝之下
  
  这个地方真不好,搞得我跟南霁云像一对苦命鸳鸯似的,他五花大绑,我满脸血迹
  
  南域锦暴虐道:“姜国公主,本王倒真的佩服你的胆量,不过你以为你吃了噬心蛊就真正的跟王上生死与共了吗?姜国公主,帝王家出来的孩子,你不应该这样天真啊?你太天真了!本王就是现在杀了你,王上也不会有丝毫损失!噬心蛊是南疆的东西,其中的药性,没有人比本王更懂了!”
  
  “南域锦你敢!”南霁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敢动孤的皇后,孤绝对不会原谅你孤会拿你的命来给皇后陪葬,把你府上上上下下所有的人给孤的皇后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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