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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勾勾嘴角，淡然若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微笑，“你们这群熊孩子，都长大了啊。”
夜程哲努力点了点头，眼里似有泪光闪过。
“对了，那个季念寒是什么身份？”剧情里竟然没提到这个人。
“老师。”夜程哲眸子一黯，语气带了几分悲楚：“那天你离开之后，太子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倒在地上，然后他的灵魂从身体里跑出来，漫无目的地在空中飘来飘去，看我们的眼神也很陌生，像是完全不认识我们一样。直到后面他的灵魂快要消失，我们几个没办法，只好把他的灵魂分成六份，一人带走一份……”
千寻闻言，嘴角不由一阵抽搐：“……”她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学生？把灵魂分成六份是闹哪样？
察觉到千寻鄙视的目光，夜程哲哭笑不得地解释，“老师，因为我们当时法术不高，若要保证太子爷的灵魂不灭，只能一人带走一份。”
“天帝呢？自己儿子发生这种事情都无动于衷？”
夜程哲微怔，低声道：“我们把灵魂带回来的时候，太子爷的身体就不见了。”
“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找天帝，事实上，在那个世界，我们是天道不容许的存在。”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千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季念寒就是太子爷的寄体。”
“这么说也没错。”夜程哲眨眨眼睛，潋滟水光，明媚而忧伤。
千寻默默往后一挪，“看我干什么？”
“老师，我今天才发现，你可以同时去往两个世界，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眼睛一亮，“你可以去往其他世界，找到其他几位同学。”
这点小心思……
千寻忍不住扶额，“你该不会让我集齐六个灵魂碎片，召唤太子爷吧？”
夜程哲点头如捣蒜：“嗯嗯，知我者，老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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