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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三下……”连着响了十来下，声音叮咚叮咚，在空旷安静的办公室显得格外响亮。
余笙皱了皱眉头，到底是谁啊，一下给她发那么多条消息。
她瞥了眼顾臻，忙把手机翻出来，把声音关掉。
但是她无意间扫到屏幕上跳出来的消息，给她一下发那么多条消息的人竟然是顾瑶！
余笙备注给顾瑶的备注是沙雕一号，所以她一眼认出是他。
“阿笙笙，我刚好像看见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那张脸和你好像啊，我还以为是你，但是想想也不可能。”
“我想，估计是我太想你了。”
“唉，我们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惆怅……”
“……”
余笙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没看全。
这家伙说是有事回华国了，失踪好些天，然后又突然给她发一长串消息。
余笙把手机收起来放到一边，开始听顾臻开会。
开会的内容是她平时都不曾接触的东西，余笙甚至分不清谁在说话，只能用字母来代替。
她打字的速度飞快，有些她觉得比较重要的点，都一一做了标注。
其中不清楚的地方，只能到时候问路遂了。
顾臻好像不怎么说话，偶尔发言两句，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似乎一针见血，直击要害，问的对方哑口无言。
中间有个人插了一句，余笙听着声音竟有些耳熟。
但是只说了一句，她忙着做纪要，没太注意听。
这个会议足足开了两个小时。
终于到了尾声，顾臻宣布会议结束，余笙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终于能稍微松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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